九玖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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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梔子柔澈》第四章-再次相遇

   順璽元年五月初五,郝斌泰帶著郝向澤郝凡柔要進宮參加皇上舉辦的端午午宴。

  郝向澤一家三口坐在馬車上, “阿柔這次你第一次進宮,不要亂碰不要亂說話,有什麼不懂的問爹或哥哥,千萬別什麼都不懂就亂來,知道嗎?”,郝斌泰一如既往操心這個剛成年的女兒。

  “爹爹柔兒知道,您別擔心”,馬車漸漸駛入紫禁城,映入眼簾的紅牆綠瓦,高聳的紅牆給人無止盡的壓迫感。

  郝凡柔三人才剛下馬車,一位穿吉服看起來與郝斌泰年紀差不多的男子走了過來,吉服上繡著的麒麟格外的養眼,“好久不見啊,斌泰兄”

  “哈哈哈!振遠兄啊,我們不是昨日早朝中才見而已嗎?”兩人相視而笑,赫舍里˙振遠,當朝皇后赫舍里˙錦綴的父親,更是輔佐當今皇上上位的功臣,現為超品的軍機大臣,與郝斌泰熟識,兩人感情甚好。

  “阿柔這是振遠伯父”,郝斌泰示意自己的女兒打招呼。

  “振遠兄這是小女郝凡柔”

  郝凡柔也禮貌地打招呼行禮,“凡柔見過振遠伯父”

  赫舍里˙振遠看了看郝凡柔便稱讚,“斌泰兄的女兒真的是婷婷玉立啊”

  還沒等郝斌泰回話赫舍里˙振遠靠近郝斌泰說,“絲毫不遜當今的循妃啊”

  “振遠兄真愛開玩笑,循妃娘娘國色天香,哪是小女能比的”,兩人邊聊著天邊走向太和殿參加宴會。 

  保和殿為紫禁城中最高的建築,帝王大婚、皇上賜宴、殿試及每年歲終,宗人府、吏部在這填寫宗室滿、蒙、漢軍以及各省漢職外藩世職黃冊,能在這終被皇上宴請的都非普通人物。

  凡柔一踏進保和殿,就覺得金碧輝煌,牆壁上雕刻的龍紋甚是精緻,最前面的位置擺著張純金打造的龍椅,相當華貴,殿內的空間也相當的大,回音勇盪,今日皇上除了宴請各宮嬪妃,還宴請了前朝對社稷有功的功臣們,總共設了一百二十席。

  就在郝斌泰帶著郝向澤郝凡柔在跟各位朝臣寒喧認識時,凡柔突然向郝向澤說,“哥哥,這次我第一次來紫禁城,想去散步看看”,一項疼愛妹妹的郝向澤心想距離開席還有半個時辰,讓妹妹在保和殿附近走走也無妨。

  “柔兒,你可以在保和殿附近走走,哥哥和爹要與各位和各位朝臣們討論一下國事,就不跟你去了,你一個人一定要小心,半個時辰後記得回來”,郝凡柔開心的點點頭。

  “哥哥請放心,凡柔一定準時回來”,便朝著保和殿外走去了。

  凡柔第一次來到紫禁城,許多的景色是他未看過的,都說這紫禁城枯燥無味,但對於頭一次來這紫禁城的凡柔卻是新鮮有趣,凡柔走著走著漸漸遠離了保和殿,來到靠近保殿的建福宮花園,花園內的奇石星羅棋布,凡柔最喜愛的梔子花不勝枚舉,她不禁欣賞起了這些花,和蝴蝶們嬉戲,在凡柔嬉戲的同時,郝斌泰與郝向澤已經急著火燒眉毛呢。

  郝斌泰的眉頭緊緊的湊在了一起,轉向後方向郝向澤問, “阿柔這是要回來了沒,眼看皇上就要來了”

  郝向澤也很後悔讓第一次來的郝凡柔獨自去出保和殿,郝向澤本想著雖然凡柔愛玩,但在這種緊要關頭應該不會掉鏈子的,卻沒想到她的妹妹這麼不懂事,“爹,要不我現在去把她找回來”

  郝斌泰壓下怒火說,“都快開席了,你要去哪找她,若皇上問起你們兩個都不在,我該怎麼答”

  郝向澤愧疚的向她父親認罪,“爹都是我不好,不該由著她的” 

  郝斌泰也深知自己女兒的個性,就算郝向澤無答應,郝凡柔也會找機會偷溜去玩的,“罷了,我知道柔兒的個性,就算你沒答應,她也會自己去的” 

  還為等到郝向澤回話,門外就傳來太監的聲音,“皇上駕到”

  穿著明黃色衣服的男子映入大家的眼簾,踏著飛快的步伐坐上那萬人之上的龍椅,是的這個人正是當朝皇上愛新覺羅˙睿淵,但奇怪的是皇上今天為穿正式的吉服,而是穿著常服。

  “臣(臣妾)”,向皇上請安,願皇上龍體安康”,在場的所有嬪妃所有大臣一致的向皇上行禮請安。

  “各位愛妃愛卿快快請起,今日宴請的大臣都是助社稷有功的功臣們,不必拘禮,當作自己家一樣”,說這句話愛新覺羅睿澈˙不時看向郝向澤旁的空位。

  端午午宴正式開始,舞妓們在殿中央排了個圓,為這午宴助興。

  “循妃娘娘,這些舞妓跟您當年在潛底時的舞姿,真是天壤之別”,說此話的正是愛心覺羅˙睿澈嬪妃之一的貞嬪耿氏耿盛姬。

  耿氏正在巴結著坐在一旁的傅梅姿,也就是赫舍里˙振遠口中的循妃,也是如今后宮中的第一美。

  傅梅姿輕輕一笑,就這些貨色,“能入的了皇上的眼嗎” 

  循妃傅梅姿,十六歲時嫁進王府,本是當今皇上還是順親王時,府裡的一位舞妓,在順親王生辰時在府中跳上一曲彩帶舞,舞姿動人,彩帶飄逸,極盡嫵媚,順親王大悅又在酒精作祟下,竟誇口取她,傅梅姿便入了王府,愛新覺羅˙睿澈繼位後封為循妃,傅梅姿嬌豔,為人較為陰險,攻於心計,善於保養但有時囂張跋扈,艷壓後宮,且育有一子一女,是皇上最寵的妃子之一。

  就在大家飲酒盡歡之時,皇上的貼身太監張保肅走到郝斌泰的身邊。

  “郝大人,今日您的夫人及女兒怎麼沒來參加”

  郝斌泰雖緊張的手心直冒汗,但還是表現的很從容,“張公公是這樣,我的夫人呢身體不適,之前已有向皇上稟告過了,而小女呢則是剛剛開席前肚子痛去了茅廁” 

  郝斌泰接著說,“張公公是皇上在問嗎?”

  “郝大人別緊張並不是皇上問的,而是奴才剛剛看了看席上似乎有人位入座,隨口問問” 

  聽到這郝斌泰鬆了口氣,張保肅也走回皇上的身邊,悄悄的在皇上的耳邊說了話。

  宴席上熱鬧的很,皇上突然站起,“各位愛妃愛卿日朕今日已飲酒過多,不勝酒力,先行離席,就請振遠愛卿替朕主持”,說完便走向門口,身後是各位嬪妃大臣的恭送聲。

  這時郝凡柔正式試圖繞出這建福宮花園,但走了好幾遍就是走不出這偌大的花園,已累得蹲在建福宮的池塘,“不是吧,光一個花園就把我困在這紫禁城裡,爹爹跟哥哥肯定很擔心,回去定少不了一頓挨罵” 

  凡柔撿起來湖邊的鵝鑾石,丟向水中。

  正在凡柔懊惱的打水漂之時,從他旁邊飛過了一顆石頭,水漂聲驚嚇到她,凡柔的瞳孔快速的收縮,握在手心的梔子也散了一地,心裡想到了他。

“這是誰家格格啊,怎麼蹲在這啊”,說話的正是愛新覺羅睿澈,凡柔認識的順公子。

  凡柔一看到愛新覺羅˙睿澈緩了一會才回過神站了起來 “順公子,你怎麼在這” 

  順公子依舊疊起扇子,“原來是郝姑娘呀,我是皇上的暗衛出現在這皇宮的各個角落都不奇怪吧,倒是郝姑娘,怎麼一個人在這啊” 

  郝凡柔尷尬的邊撿起地上的花邊說,“我和爹哥哥來參加皇上的午宴,午宴前出來看卻沒想到,迷路了回不去” 

  順公子笑了笑開“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在當回好人送郝姑娘回去吧”,兩人肩並著肩,邊聊邊走的出建福宮花園。

  “郝姑娘第一次這紫禁城,感覺怎麼樣啊”

  凡柔手上還拿了剛剛摘的梔子花,“雖聽爹爹說紫禁城裡煩悶無聊,但我真正來過後覺得除了那堵紅牆給人的壓迫感外,其他都蠻好的,你看這梔子花,是我看過最漂亮的”,凡柔拿起梔子花往順公子眼前揮了揮。

  “郝姑娘喜歡梔子花啊”

郝凡柔點點頭,“唐朝杜甫說梔子比重木,人間誠未多,讚頌梔子冰心玉質清新脫俗,你聞是不是很香”,說完郝凡柔靠近順公子,將梔子往她鼻子遞,這時的順公子心跳好像漏了一拍。

  “的確,這紫禁城的花都是由專門的人照顧的”,凡柔繼續聞著花,順公子也看著她,心有所想。

  “郝姑娘,是說你的水漂怎麼打的這麼好”,郝凡柔心頭一顫,緩過神後才露出了一往笑容,當然這也被心思細膩的順公子察覺了。

  “小時候,一位友人教我的,在我煩得時候便常常到河邊打,剛剛本應可以打得更好,但那池塘太小了,到是順公子的技術還差了點” 

  “喔,我雖是朋友中最厲害的,但跟郝姑娘比的確差了點,若有機會還請郝姑娘多多指教。”,順公子說完便做了一個拱手的動作。

  “好說好說,對了殷侍衛怎麼沒跟你一起”,郝姑娘也做了拱手的動作。

  順公子靈機一動的說,“他啊,今天我請他在我府裡看家呢”

  凡柔疑惑的問到,“你們當暗衛的還有家喔” 

  “郝姑娘愛說笑,暗衛也是有父母的”

  邊走著邊聊著,終於走到保和殿了,“郝姑娘這前面就是保和殿了,我就不進去了,您自己進去吧”

  “謝謝順公子,這梔子花就送你了”,凡柔將手中的花遞給了順公子,順公子也開心的接下了。

  凡柔順了順自己的衣服,風吹她髮絲有些凌亂,在一旁睿澈不禁舉起手至凡柔的額前,一股熱流劃過凡柔的側臉,睿澈將凡柔的那一縷髮絲勾至耳後,凡柔並沒有閃躲,而是順勢的抬起頭,兩人對視了一會。

  凡柔率先打破沉默,“順公子,如今我們都偶遇兩回了,你也幫我兩回了,是否可以告訴我名字” 

  這時還是烈日當空,陽光灑在凡柔的臉上髮上格外的迷人,“郝姑娘,過一陣子你就會知道的”

  郝凡柔撇撇嘴,“行吧,不說就算了,總之謝謝你”,凡柔說完便向保和殿的方向走去了。

  獨留順公子一人在原地望著他,順公子自己的衣服大喊,“郝姑娘你的香包。”,順公子拿著剛剛去找凡柔時路上撿的香包,作工精細,用料名貴,為女性款式,便猜測是凡柔掉的。

  本已走遠的凡柔轉頭向順公子喊,“送你了,今日端午我做很多想送給有緣人的”,凡柔說完便跑上樓梯。

  順公子也看著凡柔遠去的背影說了聲,“謝謝你”,順公子便轉身離開保和殿往養心殿的方向走去了,走時臉上多了一抹微笑,像是想到了什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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