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玖焉

00後小天才
lofter作家
認為沒有意義的事
有時後也是一種意義
永有天馬行空的想像力
常常被朋友吐槽想法太多
歡迎認識交流 您的愛心是寫文章的動力

《梔子柔澈》第五章-聖旨

順璽元年五月初六。

  “跪下!”,一聲嚴厲的跪下,劃破夜晚的沉寂。

  “為父是不是告訴你,不要亂跑,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”,郝斌泰正嚴厲的訓斥著在皇宮因貪玩而迷路的凡柔。

  “爹,我知道錯了”

   一旁的納蘭氏心疼女兒也幫著勸說自己的丈夫別動怒,“老爺,你看阿柔她知錯了,您別生氣了”

  郝斌泰雖在發怒中但還是記著納蘭氏的身體不好,把納蘭氏扶到椅子上,“珠容你別在幫她講話了,你就是這麼縱著她”。

  納蘭氏看懂了郝斌泰的眼神示意,知道郝斌泰並非真的生氣,而是想教教女兒,便無在說話。

  “郝凡柔,那是紫禁城,一不小心都是要株連九族的,你到底知不知道”,郝凡柔雖常被郝斌泰訓話,但極少被父親以這麼大的音量罵。

  郝凡柔也意識到自己這次犯錯的嚴重性,“柔兒知道了都是柔兒的錯”,郝凡柔邊說邊低了眼淚。

  郝斌泰也不忍這唯一的女兒掉眼淚,“起來吧,地上涼”

  凡柔站了起來,“阿柔啊,父親也是為了你好,你看你平時在家裡常常瞞著我跟你娘出去玩,為父何時念過你”

  郝凡柔正用著袖子擦著眼角的淚,“爹,柔兒知道了,從此之後若有到紫禁城定格外小心”

  “希望你是真心悔過,記住在紫禁城中一不小心都是要誅九族的”,郝斌泰語中心長的講完這句話後便攜著納蘭˙珠容回房了。

  “阿柔,你沒事吧”,漠然正在房裡關心著剛剛被訓話完的郝凡柔。

  “你們倆放心吧我沒事”,凡柔還是習慣的說了沒事。

  漠然不放心的接著問,“阿柔,那你怎麼剛剛一直在發呆呢”

  寧悅在一旁笑了笑,“漠然阿漠然,這你不懂得地方了,我們的小姐呢被老爺罵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了,所以,定不是在想剛剛被罵之事”

  凡柔和漠然在一旁相視而笑,“那是在想什麼事”,漠然接著問。

  寧悅也自信的說,“具我這幾天的觀察,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,小姐在想順公子”

  “寧悅!”,凡柔又氣又好笑。

  寧悅接著說,“自從順公子那天幫小姐拿回錢帶,小姐就常常魂不守舍的盯著那錢袋”

  漠然疑惑的看著凡柔“小姐是這樣嗎”

  郝凡柔不疾不徐的潤了一口茶,“你們兩哪時候變得這麼八卦”

  寧悅走到凡柔的身後搖著他的肩膀,“小姐快說麼”

  “我剛剛的確在想他”

  寧悅一臉得意的看著漠然,“漠然,你看我就說嗎”

  凡柔接著說,“但是是因為今天在宮裡遇到他,我迷了路,他又幫我一次,他還是不肯告訴我他的名字,還說什麼過幾天就知道了” 

  “過幾天就知道是什麼意思啊,是我們還會遇到他嗎”,寧悅撓了撓頭。

  凡柔奏起眉頭,“我也不知道,算了算了,先睡吧。”,漠然和寧悅便替凡柔盤下頭髮,便睡下了。

  順璽元年五月十五

  “阿柔阿柔,趕緊起床”,凡柔一起床就看見納蘭氏、漠然和寧悅站在床。

  凡柔還正打著哈欠,“娘這是發生什麼事”

  “唉呦,阿柔啊趕緊起來梳妝啊,宮裡的張公公來家說要宣讀聖旨,要一家人都到齊,現在你爹正在大廳裡招待張公公呢”,納蘭˙珠容說完漠然和寧悅便匆匆的幫凡柔梳妝。

  納蘭氏、凡柔兩人來到大廳門口,納蘭氏轉身提醒郝凡柔“柔兒啊,等一下見到張公公要有禮貌,不可莽撞”

  凡柔也看向納蘭氏,“娘,您放心” 

  納蘭氏率先走入大廳,“張公公,這就是小女郝凡柔”

  郝凡柔也緊接著向張公公行了個禮。

  張公公也打量了郝凡柔“郝大人,您一家人都到了,那就請各位跪下接旨吧”

  郝斌泰示意納蘭氏和郝凡柔跪下,一邊說,“是是是”。

  張公公換起嚴肅的表情宣讀聖旨,“奉天承運,皇帝詔曰,郝斌泰之女郝凡柔,德才兼備,賢良淑德,深得朕心,特立此旨於六月初一入宮為貴人賜號為憙,欽此”

  張公公接給郝斌泰聖旨,“郝大人,真是恭喜啊,過幾天宮裡就會派人來郝府教導格格規矩”

  這麼大的喜事,照理說郝府的每個人都應該掛著驚訝笑容,但納蘭氏及郝凡柔的臉上卻出現不知所措的表情。

  郝斌泰雖之郝凡柔有很大機率入宮但沒想到是這麼早,本以為會等到過幾年的選秀。

  郝斌泰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,接過張公公手中的聖旨,“多謝張公公”

  張公公手拿佛塵甩了甩說,“郝大人那奴才就先回宮向皇上覆命了,郝大人要好好珍惜啊,這可是別家想要都要不到的喜事啊”

  張公公說完走出了郝府的大廳,張公公離開郝府後。

  納蘭氏挽著郝斌泰的手“老爺這可怎麼辦,阿柔才剛成年,那後宮是如此的勾心鬥角,若是一不小心都會遍體麟傷、體無完膚的”

  郝斌泰扶著椅子的把手座到了椅子上,“現在能怎麼辦,難道抗旨嗎”

  納蘭氏哭了起來,“我們的凡柔如此的單純善良,從沒離開過我的身邊”

  郝斌泰雖知道自己的女兒遲早要入宮的,但卻不知為何會那麼早,為什麼皇上會突然下旨。

  而這時的郝凡柔已經呆了,他去過了一次紫禁城那堵紅牆讓紫禁城裡的人與世隔絕,若在那住一輩子起不是很快就窒息了,且她也不想與他人共侍一夫,想像他爹一樣一生只愛一個人,不求榮華富貴,但求一心一意。

  郝斌泰看因驚愕而在發呆的女兒,“阿柔啊,你何時見過皇上的,為何下旨為嬪妃”

  凡柔努力的想了想最近遇到的每個人,特別是紫禁城裡遇到的,順公子、殷侍衛、赫舍里振遠,紫禁城午宴的每個人,只要有關紫禁城有關,不管是誰都在凡柔的腦海裡跑了一遍,到底是誰,是他嗎?

  “爹,柔兒不知道”

  郝斌泰看著女兒,心裡有股說不出的心疼,嘆了口氣,“既然聖旨以下,在去追究原因也無濟於事,珠容你也別在傷心了”

  日落西山,一抹陽光灑郝府大廳裡的地毯上,雖有陽光卻毫無生氣。

  郝向澤聽聞妹妹要入宮為貴人的消息,便快馬加鞭回郝府,氣喘吁吁的奔進大廳,“爹,娘,阿柔”

  郝向澤一進大廳,就看見一家人整整齊齊且鬱鬱寡歡的座在紫檀木椅上一語不發,“爹”

  郝斌泰抬頭看了兒子,“珠容阿柔,您倆先回房,我有些事想跟澤兒說說”

  郝凡柔聽完郝斌泰的話,便起身扶了座在廳堂右側主椅上的納蘭珠容回房了。

  “澤兒啊,看見了嗎,知道父親位什麼總反對你當游擊將軍了吧” 

  郝向澤聽到郝斌泰說的話已愧疚不已,撲通的跪下,“爹,都是澤兒不懂事”

  郝斌泰見狀扶起郝向澤,順勢走到玄關處望著門外的景色,背對著郝向澤說,“起來吧,爹今天不事要責備你,事要告訴你日後在朝中凡事皆得更加小心,處處先為妹妹著想,千萬不可功高震主”

  郝向澤也走到父親身邊,“澤兒知道,日後在朝中定盡力護妹妹周全”

  郝斌泰邁過門檻,走道門外的台階上,“看今晚月是如此的圓” 

  郝向澤也跟著父親一起望著,想到了一句古詩“月圓人團圓”

  郝斌泰心想下次十五之時他的女兒早已入宮了,不知何時才能團圓,便感嘆,“但願如此吧”

  扶納蘭氏回房的凡柔正勸著母親,“娘,你別哭了,您這樣凡柔也很傷心”

  納蘭氏聽到女兒說的話,拿了方帕擦了擦眼淚。

  起身走向梳妝台,從櫃子裡拿了一個,裝飾華麗,充滿著珠光寶氣的盒子出來,座回到郝凡柔身邊。

  “柔兒,這是你外祖母在我嫁給你爹時傳給我的譚金鐲,為一對,一個給你嫂子了,這個給你,本想在你出嫁之時,身穿紅衣之時,在親自給你戴上的” 

  納蘭氏一邊說一邊握起凡柔的手,將譚金鐲戴上她的手。

  凡柔的淚也憋了一天,在納蘭氏幫牠但上手鐲的那一刻,她終究崩不住了。

  “娘,女兒不孝,不能常陪在您和爹的身邊,若是女兒入宮之後你定要好好照顧自己身體”

  這時的兩母子早已泣不成聲,凡柔也鑽進了母親懷抱,必竟能生在這種家庭,郝斌泰納蘭氏這種不會把女兒當成犧牲品送去政治聯姻,作為向上爬的梯子,在這個時代沒有幾對,可以說是凡柔上輩子修來的福氣。




评论

热度(3)